軟件所總體部黨支部組織古北水鎮參觀活動
文章來源: | 發布時間:2015-11-19 | 【打印】 【關閉】
為豐富部門員工的文化生活,軟件所總體部黨支部聯合總體部分工會組織開展了古北水鎮深秋踏青活動,此次活動共79名黨員職工參加。11月1日,大家一早集體乘坐大巴車前往了北京密云古北水鎮。
古北水鎮是一座有著千年歷史的古鎮,在清新空氣、藍天白云、綠水波濤的掩映下秀麗古樸、風景如畫。一路上,大家精神矍鑠,三五成群,仔細游覽著每個景點,緩緩穿行在灰磚黑瓦屋、青石板路、幽深的胡同里。經過了近半天的游覽,大家欣賞了巍峨險峻的司馬臺長城,體驗了鎮遠鏢局、永順染坊、八旗會館等古鎮風貌,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美和小鎮的古樸,緩解了疲勞,釋放了平日工作和生活的壓力。
午未之后大家準時踏上歸程,一路上大家歡聲笑語,仍意猶未盡,共談美景、共敘友情。經過此次活動,進一步增進了部門員工間的溝通交流,加深了情誼,愉悅了身心,陶冶了情操。
集體留念
青山綠水 巍峨壯麗
陽光紅葉 古城美景
附:支部黨員參觀活動心得體會(總體部黨支部 徐威鴻):
入職快半年了,在郵箱里收到了“中科院軟件所總體部黨支部“組織的黨員活動通知,不覺有了一絲欣喜。心想著,若能和同事一起同游一天,談笑間的友誼也會增進一些,工作效率就會提高不少,當即便報了名。特別是,當你想到能一同遨游于天地間,也不肖有文人墨客的手筆,則宇內精華化于心胸,大抵是能有不少興懷。
如果說世界上“自由”是不變的話題,那么面對了千年理學的禁錮的中國人,也許會在游歷中能找到那份功利場外的恬靜。
如果你了解幾個國家語言的話,就不難發現:“時節”與游覽,中國人都是十分在乎的。中國人講“春秋”。“春秋”代指歷史,也說興替。
幾千年前的“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而來,對于中國人來說,每逢春日秋色,則必約上三五知己,或近郊或遠足,擇一日朝發夕至,吟詩作賦豈不快哉。春色不易辜負,蘭亭一序,傳世的不僅僅是那灑脫的二十一個“之”字,更有王謝門中“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的大隱隱于市的情懷;秋意甚濃,雖是更有一抹失落之情,但也不乏古人“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的斯人與歸的情懷。
暮秋之時,一行兩輛車,浩浩湯湯的駛向目的地-古北水鎮。
古北水鎮要比想象中遠很多。從早上八點鐘發車,到十點半才到,一看地圖已經位于京承的中間了。一路上雖也是平淡無奇,但當突然駛入司馬臺之時卻也感到了那種“漸聞水聲潺潺而瀉出于兩峰之間者”的突兀的感覺。在路上,平時上下班主要以地鐵為主渾然不知地面風光的我,也感到那旅途漫漫中的突然的禮遇。譬如人生一般:似有你鐘情的目的,但行走間的風景卻是你始料不及而又驚喜連連的。
下了車,就是一片空曠。心里想著,大概是黨支部的同志早先探了班,才找的如此開闊的桃源吧。大概,只有遠離京師才能逃離那規模宏偉卻又不得喘息擁塞的高樓廣廈吧。此處多是新建的仿古民屋,相傳六百年左右的明長城腳下一座新城用古老的風格迎接來客。除了“農業銀行”和“星巴克”等現代詞匯比較不容易那新建古屋之外,其他的民牌和物質規格都還相當應景。
其實,古今結合也不錯。當年蘇聯老專家來華搞建筑時候,梁思成就提出了應景的古今結合比較實用的現代樣式的復古風格。一邊走著,一邊心想著:倘若當初采用這樣的建筑風格的話,也許現如今的京城會有別樣的傳承之感呢?笑笑作罷了。旅游業蓬勃發展,讓我們身臨其中已經不能察覺建筑是和朝代而建。有南方烏鎮一般的水系,又有北方民居樣式。如處于一個玄幻世界:一切雖如此合理,卻又如此不甚合理。能體會了建筑者想包容宇內的野心罷了。
進入了水鎮后,在一個名為司馬缸的酒樓吃飯。尚未到達,就感到了商家在司馬臺長城邊取如此應景指明的幽默感。不多時,走到了酒樓。看到門前果然立了一個銅質漏缸,心有莞爾。與同事一行人上樓,木質的墻梯看出了此樓的年代并未久遠,卻讓我們有身臨其境之感:大凡是觀光古城,則無論豪飲還是小酌,必須風卷殘云的吃一頓才不辜負了那古代制式的樓閣。多虧了黨支部的同志的苦心,菜品定制的十分硬氣。盡管菜品不多,但是肉比較充足。當時雖然不覺得怎樣,后面的形成卻依靠了這樣的細心安排。大概是長度征程讓大家都有些疲憊了,一道菜上來經過幾輪轉動就已經不見了。半個多小時后,大家就迅速吃完了,開啟了真正的行程。
等你真的打算開始游玩的時候,才能感到你的選擇此處游覽是正確的。可于鎮上漫步,又可遠上長城眺望京師。
鎮上最有名的莫過于是八大鏢局之一的震遠鏢局。鏢局中三進三出,從習武場到后廚,一應俱全。依山而建,背靠長城。
相傳,江湖是習武之人的世界,外乎于俗人的世界。可是在長城腳下,負有盛名的鏢局似乎也不能外出于功利之外吧。離京城幾十里不到的司馬臺,拱衛京師的職責可想而知。中國人古來就有的“側榻豈容他人酣睡”的道理,鏢局最多只能是獨善其身,自然不能是另一個朝廷。想來必是江湖只是另一種功利場罷了。明長城下的震遠鏢局,讓我比較感興趣的是:在明末清初的“賣主求榮”的震遠衛將軍吳三桂后代與這里是否與其有瓜葛。或者是,鏢局的創始人故意取名如此只是想讓天下人聯想到那鐵無敵鐵騎?還是后代如我一般的庸人,在這個名字下故作他想而忽略了那個創始人作為一介武夫,他看慣了古跡而只是想取一個威名赫赫的名字呢?也許只是那文化中的共通之處與歷史久遠帶來的無法避諱之間的似有不可相容罷了。
在震遠鏢局眺望明長城,似有另一番景象了。司馬臺作為明代保存完整后又重新修建的長城,自然是值得一去。甚至遠遠一望都會讓人驚為天人之作的長城,作為世界可以探知的奇跡之首,成為了一大奇景。其實奇怪的不僅僅是讓人可以探知的長城長度和縱深。更是自始皇而來,帝國的制造者一代又一代的重修長城的不屑動力到底來源于何處呢?而且,看似厚重沉穩的長城的用處在于何處呢?長城的用處是在于防衛遠道而來的外族呢?還是僅僅為了成為那個日日憂愁思慮的帝國執杖者自我安慰的安眠藥呢?或者是當時的建筑商人為了拉高當時GDP,欺上瞞下后大修土木的罪證呢?還是國家的宰輔,工于心計的想讓那些游手好閑的勞動力用于國家建設呢?亦或是國家的防衛者,花空心思的想要把這里當做那些有能力顛覆政權的武夫施以拳腳的用武之地呢?想不清楚,也弄不明白,只是知道這里的駐軍一代一代的修,然后又被自然一次一次的摧殘。一修就修了兩個千禧年,直到現在。直到現在,也還在修。
自有比我更好的體力和精力的同事,發來了他們在我未曾經歷的長城與索道上的照片,并“屬予作文以記之”。我也只能依照范文正公觀《洞庭晚秋圖》的樣子,拋磚引玉。司馬臺水庫分長城于左右,敵樓十余座,大有橫無際涯的感。
中國人自講“風水”而愛山水。山水好就是風水好。那又為什么是這樣的呢?大概是因為山可用于防御,水利農桑罷了。正因有山有水,于是諸城守衛者就因地制宜的選擇居于此。然后百姓和樂,寓歸興旺于“風水”。環山而建的長城,因為“風水”便無突兀之感,因為山水而城下百姓自得其樂。
盡管是巍巍高山間連綿不絕,但那放黃的秋葉隨著蕭蕭的風而飄搖而下,偶爾的歸鳥在枝頭猶如受驚的跳躍,告知這來客秋已經深,需早歸。
此一程,路程五六小時,多虧了支部同志一路上照顧。
組隊游玩,樂有不同。鳥之山林之樂,人之游而樂,醉翁之樂其樂者,各有不同,也絕無高下之分。午未之后,從鎮中城下而歸,便有開啟了長達3小時的歸程。也只能感慨了,時間太過有限。